松一口气,又道:“您听说过他的师父欠四愁斋钱这个事情吗?”
虽然知道若是这般问,天不怕肯定要去想之前门内的事情,不过若是能够通过这件事令其从中感觉到一丝有趣,那也是非常值得的。
“他师父?谁啊?”天不怕并不知道独孤断的情况,所以花恨柳甫一问出,他不禁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“呃……他的师父我不知道叫什么,他叫独孤断。”说出这话后先容天不怕想了想,见对方眉头轻皱似乎没有印象,又道:“他的师祖叫做方旭东,他所背的长刀叫做‘万人’。”
“方旭东?”天不怕又努力想了想,“似乎听说过这么一个人……万人……万人……啊!我想到了了!”他大喜一声喊道,“原来他是老狗的徒弟啊!”
“老狗?”这样一来反而是花恨柳的有些不明白了,“谁是老狗?方旭东么?”
“那个独孤断的师父啊!”天不怕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有趣的事情,说起独孤断的师父竟也变得眉飞色舞起来。
“叫什么来着……”挠了挠头,他使劲儿想了想,“姓苟来着,苟什么来着……”
“那这位苟先生欠四愁斋的钱是怎么一回事啊?”对于其人叫什么,花恨柳其实是不感兴趣的,只不过见天不怕难得来兴致方才顺着往下问一问——他想问的,正是这其中有着怎样的渊源。
“啊,叫做苟不讳!”又惊叫一声,天不怕得意道:“那条老狗就叫做苟不讳,哈哈,一个有趣的家伙。”
苟不讳?这是什么名字?花恨柳听到以后心中不由腹诽:一个狗不会,一个狗不理,都是蛮有个性的两条狗啊,想必见面了以后一定非常投缘吧……
“我想想,大概是遇见你之前不到两个月的时候才发生的这件事吧……”似乎记起来花恨柳关注的问题来,天不怕想了想道:“当时苟不讳刚从别处打架打输了路过延州,而当时长生因为有些事情要处理也就出山了一次,不巧就遇上他了。”
“这是去年刚发生的事情啊……”花恨柳点点头,“长生”便是指自己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师兄死长生了,却不知道原来他与苟不讳还见过面。
“你知道,长生这人生平有两大爱好,一个是喝酒,另外一个则是赌钱啦……”说到这里,仿佛是因为内疚自己没有看管好死长生似的,他脸色微红道:“尤其是当他喝完酒赌瘾又犯的时候,于别人而言便是一场灾难了……所以但凡知道他脾气的人,在他喝醉酒之后是决计不会和他赌钱的。”
“苟不讳不知道。”花恨柳点点头,很容易便猜出来最后的结果怎样了。
“嗯,他非但不知道长生的脾气,连他自己的倔脾气他也低估了不少。”想到这里,天不怕又失声笑了起来,打趣道:“你回头问问杨武对化州有没有兴趣,如果有的话,倒是可以亮明了四愁斋的身份直接去南云城要。”
“嗯?什么意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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